丫头抱着自己的腿不放更是让她确定了这一点。
那斜倚在窗旁之人不但没有因木棉的注视而有所闪躲,而且还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对着木棉的方向就是一饮。
“你不撤令吗,她真的要被打死了。”
“既然你已经识破,那她更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随便你!”
几个眼神的交汇,让他们明白了彼此之间所要表达的意思,时间不过一瞬,以至于谁也没有发现这些许的异常之处。
当木棉转头的瞬间,那人玩味似的目光仍旧落在她的身上:“这御水国的首辅大臣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独自又饮了一杯,花凌圣喃喃自语,眼神里满是捕捉猎物的兴奋目光。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出现此等暴行,还把不把即将在四十六个省市中经历乡试、会试、殿试之后在又十万考生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武状元的郑邵放在眼里。”只见一个身穿粗布短衣的敦厚男子手持一柄长枪对着那壮汉怒道。
“老子教训不听话的小妾,关你鸟事!”那壮汉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还是暗自松了口气。
“什么,小妾!”那敦厚男子不可置信的道:“你让这么小的女童去做你的小妾,简直是禽兽不如,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良心为何物的只知道纳小妾的连这么小的女童都不放过的猪狗不如又臭烘烘的狗粪。”
只见那人挥舞着长枪就往那壮汉身上打去,“啊…。啊…。啊…。”打得那壮汉毫无还手的余地。
“你…。你给我等着,得罪了我们老爷有你好果子吃的。”
“等着就等着,我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会怕你这流氓地痞不成……”
这出闹剧终于在壮汉的离开之后结束。众人一阵拍手叫好,虽然郑邵只是挥舞几下,但懂武功的人一下就能感觉到他的武功绝对不弱。
“这位看起来被打得血肉模糊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的小姑娘,你是否能吱呀一声或者动一下手指表示你还好端端的活着,要不然如果我费尽心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