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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雕、竹叶青、女儿红…。这客来居的酒都被本王尝遍了,但这味道,还真比不过燕赤的‘鸿淋酒’”燕赤蟒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意识朦胧的说道。
坐在他对面的木棉没有说话,只是在喝空的青瓷酒杯中又倒了一杯女儿红。
“现在想想咱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本王就觉得窝火,大丈夫丢了性命是小,但丢了面子是大,而你…。嗝…木棉!让本王丢了个天大的面子。”燕赤蟒面红耳赤的拿着手指着她,随即又呵呵的笑道:“不过,倒也让本王佩服,能单枪匹马直闯敌营还能立于不败之地的人放眼全国也惟有你一人而已。”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没想到王爷还记得。”木棉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微醉之人。
“那种事情要忘记也很...嗝..难!”燕赤蟒有些不满木棉那轻描淡写的态度,语气徒然提高:“明明是二十刚出头的小子,有必要这么老气横秋吗?”
“啊……。”木棉疑声叹道,不明白他这又是说哪,“王爷,我看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咱回吧。”
“嗝…。我…。”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有碍风雅之事,还把不把即将在四十六个省市中经历乡试、会试、殿试之后又在十万考生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武状元的郑邵放在眼里。”正准备搀扶着燕赤蟒打算离开的木棉听到楼下暴喝的声音,心里不禁莞尔,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别说即将成为武状元,就是你现在是武状元本少爷也不放在眼里。”
木棉立身于走廊往下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公子哥与一位手持长枪并有些气愤的人对峙着。
“自御水开国以来‘恻隐’‘羞恶’‘辞让’之心就是我国最基本的美德,它就像是三盏发光的明灯指引这御水国人走向讲恭谦、懂礼仪的大同之邦,而这位公子见别人身型落魄、身体有疾非但不对其表示同情,而且还用言语羞辱他,此乃毫无恻隐之心;你用言语羞辱他还未觉知足,又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