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乱说,我看你还乱说…。”那老者似是还不解气,又抢过侍卫手里的长枪追着打,跑得远了,也就听不真切了,只依稀听到:“丞相…。兄弟…。”之类的词语。
“外…。外面…。发生…。嗝…。发生什么事了?”位于雅间的燕赤蟒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由于身形不稳还碰倒了几个酒杯,叮当作响。
木棉紧走几步上前扶住他:“一桩小事而已,王爷不用担心,我看天色也已经晚了,不如今天就喝到此吧。”
“不…。不行…。本王……本王又没……没醉!”燕赤蟒一使力就从木棉的手中挣脱开来,极力的稳了稳有些摇晃的身体:“你看…。本王没醉,还…。还能喝…。喝百坛!”
木棉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边说自己没醉一边又斜倚靠在墙边渐渐滑下去的燕赤蟒,这个王爷……。
“也是时候出来带你们的王爷离开了吧!”虽然早就知道燕赤不会放任燕赤蟒一人与她独处,虽然是在暗处,但这种连喝个酒也要被监视的感觉着实不爽。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两个暗卫,向木棉施了一礼就带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燕赤蟒离开了。
木棉透过窗户看着那有些西斜的日头,突然想到锦城在这个时候应该在账房忙着田租、房契之类的事情——毫无预兆。虽在情理之外但又觉得来得如此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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