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若是想买什么东西,吩咐婢女即可,何须自己亲自出来,今日若非微臣在此,公主恐怕是危险了。”
初颜见木棉并未佛开她的手,暗喜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只是在想木棉曾经说过‘如果我除去公主这个身份还剩下什么’。后来发现确实和你说的一样,我除了是公主外,确实什么都不是,也确实什么都不会,我只是想做一件除了是公主,我还会的事情。”
“公主……。”木棉低头一叹。
“我这几天反复思考木棉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初颜打断木棉想说的话平静的说道:“后来我想明白了,我想到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比如说;第一次鞭笞宫人、第一次责骂宫人、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以至于到最后的刁蛮任性、为所欲为,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不喜欢,木棉你又怎么会喜欢呢?”
“公主如果能真心改过,实在是一件好事。”木棉有些感慨似的说。
一直跟在木棉身后的锦城看着水初颜最近比较不同寻常的举动,略微蹙眉,如果一个人在没有经历特别大的挫折而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习性,那么这个人绝对会有一个不可告人的事,很显然她的目的是木棉,不过以初颜的智商还想不到用这种方法来接近木棉,她的背后肯定有一个指使她这么做的人。
‘不过!’锦城看着那一道淡紫清雅的身影,嘴角略微上扬,‘就由她去吧,不管她如何做木棉也绝对不可能是她的。’
站于大街另一头的花凌圣,看着木棉一行人,眼神定格在水初颜的身上,狭长的丹凤眼里漆黑如墨:“胆敢利用本太子来接近我亲爱的木棉,既然公主觉得生活得太平静了,那本太子也只好为你制造点暴风雨了。”在花凌圣的人生中只有两件事是绝对不能违抗的逆鳞,第一;绝对不能受人利用,第二;他的东西绝对不能被人染指,哪怕是自己不要的。
只不过一瞬间的时光,却恍如已时隔千年,一身明黄色衣袍的水兮岩独自一人立于长亭中,清风吹来,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