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给制止了,罢了,罢了,就由她去吧,她又何曾听过别人的意见。
“对了,公主这几日都未到‘水榭轩’来了,可在忙什么事情吗?”雅溶故意把‘事情’二字拖得老长,意有所指的道。
惹得水初颜一阵扭捏,又小女儿态的嗔道:“呀哎,皇嫂不是知道嘛!”要不是当初面前这个人告诉她怎么才能接近木棉,她恐怕到现在还在黯然伤神。
“呵呵……,皇嫂可什么都不知道!”
“皇嫂!你要再敢取笑我,我就告诉皇帝哥哥说你欺负我。”
雅溶故作惊恐道:“好、好、好,雅溶不说就是。”
“不过,最近这几天皇兄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安排木棉看很多奏折,害她连教我武功的时间都没有。”水初颜扯着旁边的花枝抱怨道。
“哦…。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看纯属是皇兄一人……”水初颜看着雅溶忽然止住了想要说出口的话,语气一转的说道,“总之,皇嫂,你一定要把皇兄牢牢的抓在手中。”
正当水初颜还想要说些什么时,连接池塘的一颗石子路上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正急速的往这边跑来。
“主子,皇…。皇上…已来到‘水榭轩’了。”那人粗着嗓子说道。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雅溶佛了佛并沾有灰尘的衣服。
水榭轩内会客室,身穿一件亚光黑上略微绣有祥云锦袍的水兮岩坐于上坐,他的旁边是着着淡紫锦衣的木棉。
“木棉,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水兮岩略微抬头,就看到了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的木棉,经过苦恼、烦闷、纠结等复杂的情绪后,水兮岩现在的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平息了下来,她依然是朕爱的丞相;而朕,也依然会是她绝无仅有的皇上。如此,便已足够。
“微臣觉得这件事不像是有人故布疑阵,第一,只有微臣与皇上知晓,外人是不可能知道我们的下一步动作;第二,这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现在除了御水、燕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