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鹰之眼,细看之下,是由一串串梵文交错连接而成,血色尽染,让人望而生畏。借由镜中的反射,锦城第一次知道他的后背上竟然有刺身。
“未避免局势变得更加恶劣,我希望你能尽快跟我回燕赤,以解燕赤的燃眉之急。”语气沉重了许多,燕赤蟒转身看着养育了锦城二十几年的两人,不是征求意见,而是事实告知。
那大娘与老汉用有些浑浊的双眼互相望着,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从小就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养着,当皇子一样敬着,现在突然离开,他们自是有些舍不得,已过不惑之年的他们,没有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亦没有说走就走的洒脱与抱负,一座小院、一亩闲田、几副碗筷,日出而落,日落而息,他们现在要的也不过如此。
纵使有再多的不舍也不得不咽回肚里,因为打从一开始他们就明白,这里不过是大皇子暂时的居所,这一天迟早都要来的。
“我是不会离开的,至于燕赤怎样与我无关。”恢复到正常面色的锦城开口道。
燕赤蟒眉头一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对燕赤的皇位没有兴趣,我现在有我自己要走的路,至于燕赤将来是大权旁落还是改朝换代都与我没有关系。”
“唉!”燕赤蟒粗糙的大掌抚上锦城的肩膀,“当年我皇兄也是不得已才把你送走的,他找了你将近二十几年,并不是你所想的把你抛弃。”
锦城微微一笑,“论辈分,你是我的皇叔,我叫你一声也是无碍的,对于把我送走这件事,我并没有怪任何人,相反,我还得感谢他,要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一个刻在我灵魂上的人。”后面那几个字锦城说得极轻,以至于谁都没能听到。
“锦城…。”
“皇叔无需多言,我不会回燕赤的,你就当大皇子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吧。”
燕赤蟒深深的看了锦城一眼,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不明白,皇子代表的是什么,是深深的羁绊、是逃不开的宿命,是无所遁形的牵扯,无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