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一步一个动作的提着花凌圣的衣领往船舱外一扔,随即关上了房门。
“喂喂喂……好歹我也是个太子,就算要调情也不要把我扔出来吧,你让本太子面子往哪搁……”
船舱外的士兵见到这一幕,全都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美女赶快扶起摔了个四仰八叉的太子,哎,他们家太子又被赶出来了。
清灵溪木棉所在的驿站内,死一般的寂静笼罩在那片不大的天空下,阴郁的灰、愤怒的红,压迫的气氛让本就一触即发的环境更是透不过气来。
“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么?”彷佛是从远处群山中飘荡而来的声音,轻柔得像是掏空了所有的力气,说话的是一个面色惨白的女子,她略微靠在床沿上,仅仅用一张大红的床单裹住大片裸露的肌肤,那肌肤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微臣玷污了公主,其罪当诛,恳请公主赐臣死罪。”
当跪在地上的人一字一句的说完时,斜躺在床上的人终于像支撑不住般颓然倒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空气中压抑的气氛似乎是对床上女子现在的心情一种最好的诠释,她闭上了双眼,“如果…。如果……。”单单这两字就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虽然面上平静,但那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的眼睛却出卖了她,“如果我……愿意为妾呢?”
那跪在床边的人首次抬起头来,用一种无法理解的复杂目光望着仍旧紧闭双眼的人,接着再次重复刚才说过的话。
“哈…。”有些绝望似的轻叹,水初颜睁开了眼睛,那里面有太多的情绪,愤怒、绝望、疯狂、悲哀以及屈辱:“我是疯了,才会让你践踏至此。”
水初颜猛的从床上起来,也不管床单是否仍旧罩在身上,“啪啪……”对着床边之人就是几个耳光,“啪啪……啪啪……啪啪啪…。你该死!啪啪……。你该死,啪…木棉,你该死…。啪啪……”
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木棉”的脸已又红又肿,嘴角旁还有血丝渗出,但水初颜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而且还越打越凶,脸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