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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木棉略微吃惊的看着面前这个笑得有些悲凉的太子,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了,独自心里暗叹一声之后认命的俯身打算把花凌圣从地上搀扶起来,“哎,算了,何必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
“嗯哼…。走开……”不料却被花凌圣一手佛开,狭长的丹凤眼里传出来的是无尽的孤独,“走…。走开…什么也留不住…。反正…。还不如什么都没有……”
“花凌圣…。”木棉略微俯身唤道,如银铃般轻柔的语气像是想要渗透到他的心里,身体也仍旧保持着想要扶起他的姿势。
“走吧…。嗝…。都走好了…。都走……”花凌圣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了起来,修长的双手不断的走空中挥舞着,那破碎着的话语里全身深深的哀伤。
“这是……”木棉忽得眉头一皱,只见花凌圣因为刚才的挣扎使得本就松垮的衣袍掉落下来,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皮肤,在那片麦色皮肤上竟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伤痕,从伤痕来看,有的是最近新添上去的,有的则是很久之前就有的。
木棉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帮他把衣服再次穿好,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花凌圣,回去吧。”
木棉用了些许的力道,一把抗起了仍旧酒意未消的花凌圣,这一次花凌圣老老实实的趴在木棉的肩上,一步一脚的跟着木棉的步伐走着,离木棉近了,花凌圣的心也逐渐安定了下来。
“棉…。棉儿…。”
“恩…。”
“不会…。离开…。”说完,花凌圣在木棉的肩上沉沉的睡去。
木棉侧头看着即使是在梦中也仍旧皱着眉头的花凌圣,随即紧了紧搀扶着他的力道,就朝房间走去,那时的月光把两人的身影都涂成了银色,竟恰到好处的让人觉得温柔且沁人心脾。
喝醉酒的人容易误事更容易忘事,而花凌圣就属于容易忘事的,对于昨晚自己的行为,花凌圣可谓是雁过无痕一般忘得一干二净,忘记的还是比较无助的一面,记得的全是木棉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