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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午后,没有一丝风,碧绿的湖面上几只优雅高贵的天鹅慵懒的散着步,划过的水面留下一条粼粼的水痕,闪耀着金黄色的光。
岸边几棵不知名的树上开满了粉红,粉白的小花,几只鸟在枝桠间蹦蹦跳跳的蹿过,惊飞了树上的花儿。漫天的花瓣轻飘飘的在空中翻转几圈落在了青翠的草地上,以及树下粉嫩的摇篮上。
萧羽暄坐在舒适的摇篮里边晒着太阳,边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中一个类似拨浪鼓的东西,鼓身是一个木质的空心兔子头,兔子张开的嘴里有一片薄薄的金属薄片,耳朵上垂下两条红线,线的末端是两颗圆珠,轻轻一晃,珠子正好碰撞到金属薄片上,发出叮咚的声响,煞是好听。这个小东西做的倒精致的很,兔子的表情也很生动逗趣。
萧羽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前世的童年,她是在无尽的书本中度过的,就连一个普通的洋娃娃都不曾有过。眼睛静静的瞄了一下旁边小竹筐里堆得满满的精巧玩具,萧羽暄有一种幸福的错觉。
“哎呦,我的小暄儿啊,你怎么又把被子给掀了啊,知不知道会着凉的啊!我都这把老骨头了还得来照顾你……”莫无晓那一天到晚碎碎念个不停的嘴带动着雪白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配上一个完整的圆圆的黑眼圈和左脸上的一块青紫以及一脸哀怨的表情,说不出的滑稽。
萧羽暄看看中天乐此不疲的向大地播撒着温暖的笑眯眯的太阳,果断的排掉了莫无晓往她身上挂的棉被,她实在不想被热死。
“暄儿又不听话了,着了凉,得了风寒就要吃药,风老头那个阴险狡诈的人肯定会开最苦最难喝的药,那时候小暄儿就要难受了……”也不管七个月大的婴儿能不能听得懂,莫无晓自顾自的说着。
不过,他这话倒歪打正着的起了些作用。萧羽暄想起半个月前风无类给她喝的药舌头抖了抖,她从来没有喝过那么难喝的东西。她自己也学过医,也开过中药给菲儿喝,可是她发誓,她的那些药绝对不像那样难喝。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