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暴栗子”,笑道,“韩信的性格其实有些象个书生,但内心却极具兵家智慧!他能忍胯下之辱,却不能忍受不被君王重用,先后逃离项羽和刘邦...”
“胯下之辱?”阿非便问,“有人硬要韩信钻他的胯吗?”
“也没有硬要,”阿是笑道,“韩信年少时其实已是文武全才!便也学当时的‘风尚’,挎着一把宝剑,但正因为他是文武全才,所以在一帮街头少年眼里才显得文不文、武不武!”
“什么叫文不文、武不武?”阿非又问。
“你今天问题还真多哩!”阿是暗想,便又道:“韩信当时的才能已经远超他实际年龄,那些要么文弱书生的少年,要么街头打斗的少年,如何能知道韩信心中大才的百分之一!所以讥笑韩信文不文、武不武!”
“哦,”阿非点点头,想了想,又笑着问:“那你看我们俩是文啊,还是武啊?”
“什么?!”阿是便瞪着他。
“男子汉大丈夫,要么文,要么武,要么文武全才啊!”阿非用力道。
阿是顿了好半晌,然后才道:“我们还是不要拿自己和古人比,特别是不要和韩信这样的人比!”
“为什么?!”阿非便不满道,“我们有这个理想啊!”
“韩信是楚汉战争中有决定性意义的人物之一!”阿是道,“从多少万人中应历史的要求横空出世!”
“现在人也不少啊,更多啊!”阿非便又道。
“是啊,人更多...”阿是呆了呆,然后叹道:“好了,不讲这个,还是来讲胯下辱吧!”
便打断还要说什么的阿非,立即道:“有个屠夫的儿子,便对韩信说,别看你带着把宝剑,你要么和我比一场,要么从我的胯下钻过!”
“他就钻了?!”阿非不相信地道。
“韩信怎么会和这样的一个街头混混动手!”阿是道,“所以,他就钻了!”
“他不打可以跑啊!”阿非便叫道!“为什么要受这胯下之辱!”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