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机制和人民的生活水平存在巨大的问题。”
“你胡说,胡说八道。”
朴承恩震怒了,他“腾”地站了起来,右掌在桌子上狠命的拍了一下。两个机器战士立即到了他的身边,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到沙发上。朴承恩还是两眼圆睁死死地盯着陈宇星,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陈宇星挥手让两个机器战士离开。拿出一支中华香烟递给了仍在暴怒中的朴承恩。
朴承恩也没有拒绝,接过烟自己点上,中华香烟的醇香是他从来也没有体验过的,比他们北朝出产的香烟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他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陈宇星继续说道:
“你心里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这都无关紧要,因为事实就摆在你的面前。如果把向你这样的高级官员排除在外,你观察一下你身边的普通百姓的生活,看一看他们的生活状况,再看一看你身边的老人还有多少,超过七十岁的有多少,超过八十岁的又有多少。你会心知肚明的。”
朴承恩冷静了下来,他低着头狠狠的吸着烟,只是几口,一支烟就剩下了烟蒂了,他的抬起头,眼睛又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红色香烟盒。陈宇星向他示意了一下。
“随便。”
朴承恩将香烟拿起来,抽出一支,就将香烟放到了自己的右手边。他又将香烟点上,这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三年前去过华国,还去过一次欧洲,我到了和我们的宣传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东西,不一样的人民以及他们的生活。我也去过华国首都参观访问过,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虽然他们在忙忙碌碌,但他们过的要比我们充实的多。在欧洲我更看到了他们的先进、他们的幸福。
我的女儿在奉京的一家宾馆中做服务员,她们的生活让她的朋友同学羡慕和嫉妒。她回家探亲给我讲了许多让我半信半疑的事情。我不敢相信,已经走资本主义修正主义路线的华国人民比我们国家的人民还会幸福和快乐。我问过我自己,我们的国家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