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工作组的工作走上正轨,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工作组的同志们还有得忙,陈宇星可没有时间陪在这里,他向工作组的组长和李洪、司徒妙恩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华石油总部。
陈宇星刚坐上奥迪车,就接到了司徒妙恩打来的电话,陈宇星微微一笑,似乎他早有预感,按了接听键,通讯器里传来了司徒妙恩吞吞吐吐而又羞涩的声音。
“宇星,如果你晚上有时间能到我家去的话,我给你准备好茶,我是怕你忽然去了,没有好茶给你喝,你别误会呀!”
司徒妙恩的话欲盖弥彰,但是陈宇星还是听出来了她话中隐含的意思。自从昨天晚上司徒妙恩向他敞开了心扉,向他吐露了**,并将她的身体赤果果地展示在他面前,陈宇星就知道他和司徒妙恩有了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这种关系让他们之间充满暧昧,陈宇星对司徒妙恩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虽然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但司徒妙恩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放纵和大胆对他却有无穷的吸引力。
而司徒妙恩不是不想成为陈宇星的女朋友或者是妻子,但是她也有自知自明,她自知配不上陈宇星,如果能够和陈宇星保持长久的暧昧关系,就已经是幸运的事了。她的姓欲很强,强到她再不方便的那一周时间里,都会想办法自己做几次,否则连睡觉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但是她又不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那些臭男人的**,虽然她姓欲强烈,但是她从心里抗拒男人的那个东西进入她的身体,认为那样很恶心,不仅不会让她身心愉悦,反而会有犯罪的感觉。她宁可自己来解决这种**,她的这种思想意识,说她是洁身自好,也未尝不可。
她恨过自己怎么会如此的银荡,曾经想用繁重的工作来压制这种**,但是这种**不是她的意志所能够抗拒的。她查过一些资料,结论是姓欲昂奋症,现代医学暂时还没有对症的药物可以医治,只能进行物理姓的缓解。
昨天晚上的不自觉的举动,让她回想起来羞愧万分,如果当时陈宇星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