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肃穆的场景,一时间让他有点手足无措,站在门前愣了有两秒钟。
一个法国侍者来到陈宇星身边,非常有礼貌的向他微微鞠躬,然后低声道:
“先生,你有预定吗?”侍者说的是英语,陈宇星没有带即时翻译器,但他也勉强听懂了侍者的意思。
“我有四个朋友在这里,是我自己过去。还是你带我过去。”
法国侍者身体后撤,右手前引。
“先生,我代你过去吧。两位先生、女士的èizhì有点偏。”
这次他说的是中文,但是磕磕绊绊。陈宇星只能听懂六七分。说罢他在前方引路,向前方的一个小门走去,进了门里面是一个相对较小的空间,有六、七张台桌。最里面的一桌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桌子是由两个方桌拼在一起的。上面铺着洁白的台布,有三个中世纪烛台,其他的桌子都空着。这家餐厅还没有火到,里面的桌子都坐满了的程度。
陈欣芮坐在面对小门的èizhì,她看到侍者带着陈宇星过来,就站起身向陈宇星摇着右臂。
陈宇星走到桌前的时候,陈欣芮已经迎了过来,她jīdòng地扑到陈宇星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哥,我想你们了。”
陈欣芮的声音不大,但是在陈宇星听来,就如一声炸雷在他耳边响起。陈欣芮有近一年没有见到家人了,堂哥的到来,给了她宣泄感情的机会,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陈宇星也感触良多,家人在一个人的心中的地位,只有在他离家很久的时候,才能够确切的定义。大妹就如离家的游子,心中对家人的思念与日俱增。
“哥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乖,别哭,一会脸哭花了,就不好看了。”陈宇星轻抚陈欣芮的秀发和后背,用心的ānèizhègè很少感情外露的大妹。
陈宇星了解大妹,她即坚强又上进,家中的清贫并没有成为她的羁绊,反而让她有了更大的积极进取之心,她的性格和欣丽小妹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