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的菊花所俘获,内心的阴郁也被照亮了很多。而林瑶珊却并不安分,左看看,右摸摸,感觉对这些菊花很是新奇。
很快,张恭蔚与林瑶珊在远处看见了一个木屋,但屋中似乎并没有人,屋内一片漆黑,张恭蔚看见此景心中升起了一阵落寞。
“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好像没见过你们。”就在张恭蔚心中不快时,身后一个人问道。张恭蔚听见身后有人问自己,转过身看见一个男子,他头上带着一个草帽,手中拿着一柄锄头,三十多岁,打扮如同农民一般,但面皮白净,衣服虽不好但却相当的整洁。
张恭蔚说道:“晚辈姓张双名恭蔚,恭敬的恭,蔚然成风的蔚,看见这里有一片菊花丛,且听见有人放歌,不禁升起了敬慕之心,特来拜访。”
那男子道:“乡野村夫,有什么值得崇敬的,小子,你真是折煞我了。”张恭蔚道:“晚辈叨扰一二,望见谅。”
那男子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我这里也很久没来过客人了。”张恭蔚道:“这……麻烦您了。”张恭蔚本想介绍林瑶珊,可是林瑶珊那里还在这里,只好临时改口,心中则在想:林瑶珊人呢。
那男子道:“没关系,我还没说我叫什么呢,我姓朱草字鸿燕,鸿鹄的鸿,燕雀的燕。你叫我朱叔就可以了。”张恭蔚也应了下来。
朱鸿燕道带着张恭蔚来到了自家门口,说道:“我家简陋,希望不要见怪。”张恭蔚道:“我并不在意。”
“你们啰嗦什么呢?还不进来。”林瑶珊在屋里说道。张恭蔚听见林瑶珊的声音竟然从屋内传出,刚想说些什么,被朱鸿燕拦住道:“没关系,我就喜欢这种直率的人。”
朱鸿燕与张恭蔚说道一起进了屋内,朱鸿燕笑道:“姑娘,你还真是不见外啊,在我屋中还适应吧。”
此时林瑶珊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说道:“也没什么适应不适应的,又不是住这里。”
张恭蔚听见林瑶珊的话想要对林瑶珊说些什么,朱鸿燕挥了挥手打住了张恭蔚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