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领导还不知道下面的人已经传遍了。即便一些违法活动,虽然警察难以调查,但江湖人物早就知道了。
入夜,天色墨黑。
岳山身着紧身衣和两支毛瑟盒子炮,轻巧地在楼宇间行走。他的目的地是县衙。
县令杨石,光绪二十七年进士,虽然枞阳地方不错,但这个县距离安庆太近,巡抚和知府对枞阳的影响力太大,所以杨石的县令职务也是颤颤惊惊,唯恐出错。或许,这样当一辈子县令也不错,但显然他的想法有些一厢情愿。一次,杨石审理案子,犯人当庭供出悍匪刘金魁与典史傅德本之间有勾结,杨石只得立即停止审理,马达,他供出了傅德本,这是县公安局长呢。所以,杨石得找师爷讨个主意。我就在这一会儿,那个疑犯就死在了押房。
这是对杨石县令权力赤果果的挑衅。杨石当即质问傅德本要干什么。而傅德本回答的就是一句话:“不要管闲事,否则,哪怕你贵为县令也可能暴毙在自己的房间里。”
所以,这枞阳县里,要说最恨傅德本之人非县令杨石莫属。
所以,当岳山潜入县衙,找到县令的书房所在时,立即就听到了杨石与管家孙顺林的对话。
“老爷,今天本来是很好的机会,而且那岳山据说疾恶如仇,只要把证据递上去,想必傅德本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孙顺林啊,你跟了我已经好多年了。难道你还没看清这官场大势?那岳山听说不错,但他上面也是有人管他的吧,他听不听上官的?谁又敢保证刘金魁、傅德本与他的某个上官之间没有交际?那刘金魁作为长江水匪,手下凶悍之人何其多,即便岳山真的将其拿下了,想来过不了两天,岳山或者他的哪个长官身边的人就会出事了,到时,极有可能会互相换人,而本官这枞阳县令,怕是真的当到头了。”
“不会吧?”孙管家虽然相信这种情况是有的,但还是本能地挣扎道。岳山,似乎是他们的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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