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必再劝了!”杨璇虽已年老,但xìng子仍旧刚直。
张温任颍川太守见于熹平四年《李咸碑》,杨璇则是在辞官后卒于家,这二位即使愿意接受刘表的书信,也没机会上表了。
如此,许强在吴会各县奔走一天,对刘表所jiao的任务却完全没有帮助,而陈球原本是许强寄望极深的一个目标,现在也破灭了,许强现在收获的只有挫败感。
临出门时,杨璇报出了家族的坐标,张温则提到他弟弟前不久已经回到南阳家乡,但许强都已无心多想了。
走在洛阳街道上,被寒风吹过,稍稍清醒后,许强心头忽然一动,陈球、张温、杨璇是没办法,但之前被盛宪、高彪和韩说拒绝,恐怕并不是他们口头的那些理由,应该还是好感度不够高,毕竟上表劝朝廷割地,其实有很大的风险,没有足够的jiao情,谁愿意听一个mao头xiao子的话呢?
“还是去找我最敬爱的师傅吧……”自谓相jiao满京城,谁知可用唯一人啊,许强一边感慨,一边向刘宽府行去。
刘宽今年二月刚刚接替杨赐,任九卿之一的光禄勋,他也是许强目前能指望的京官里面,职位最高的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议郎、谏议大夫这类负责朝堂应对的官员,都属于光禄勋管的,如果刘宽肯出面,很可能应者如云!
“哎,我的故疾风眩之症又做了,最近无法上朝,你有什么事,过些时日再说吧。”刘宽捂着头,斜卧榻上,恹恹说道。
许强呆了一下,随即只能苦笑:“还说找十个人很容易,现在看来,能找到一个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