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病床上清醒过来,头晕的感觉已有好转,床边坐着张知墨和张知雯两个人,说明一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你总算醒了。”张知雯开口说道,“我还以为是我踢得太重了。”
“我从早上就一直头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几点了?”我勉强坐了起来。
“你晕倒了大概九个小时。”张知墨看着手表说道,“差不多检验结果该出来了。”
话音刚落,医生推门而入,他看着手里的报告单说道:“他摄入的不是任何一种已知药物,但结构与唑吡坦类似,代谢情况基本一致,推测是一种安眠药,大概在今早摄入。”
“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东西?”张知墨问道,“早餐是主办方统一提供的,你有没有在房间里吃东西?”
我说道:“肯定是水。我并没有一直待在屋里,有很多机会可以在水里放安眠药。”
张知墨说道:“这样吧,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破案其实就是不停地提问和解答,等到提不出新问题时案子就破了。现在就按照这种方式,看咱们能不能把放安眠药的人揪出来。”
“要进入我的房间,他必须是工作人员,或者冒充工作人员,但他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率先提出了问题。
张知墨说道:“这个问题可以拆成两个。第一个,为什么他选择下药的方式,而不是别的什么方式?第二个,为什么对你下药,或者说还有没有别的受害人?”
“先说第一个问题吧。”张知雯表现出了很高的兴趣。
张知墨说道:“这个问题好解决,不妨这样想,如果没有这个安眠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有了安眠药又会发生什么事?”
我说道:“没有安眠药的话我可能还在比赛吧,现在只能回去了。”
“错了!你都不看比赛规则吗?”张知雯突然说道,“按照规则,先是淘汰赛,所有人按抽签顺序两两对抗,选出三个人,然后是复活赛,所有有第一场就输了的人再比,选出一个人,最后四个人打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