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可以假设偷蛋人认识送蛋人,但这和你没有关系。”张知墨再次提示,“要知道,偷蛋人不仅判断出蛋会送到你那里,还知道你在参加武术比赛,这是为什么呢?”
张知雯说道:“其实我还有一点想不通,偷蛋人知道你长什么样子,知道你在武术比赛期间的休息室,为什么不知道你的家庭住址?”
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偷蛋人掌握的情况如下:他知道蛋会给我,知道我会参赛,知道我的长相,唯独不知道我家的具体位置。由此推断偷蛋人一定不认识我,他通过送蛋人的行为分析出了这些信息,所以问题的关键还在送蛋人的身上,为什么要把蛋给我?
“等一下!如果他的本意不是要把蛋给我,而是让我转交给别人的话,整件事都能说通了!”我情不自禁地把思考过程说了出来,“武术比赛报名那天,跟踪我的就是送蛋人,他想把蛋交给警察,却不愿意露面,而他认为我认识警察,这才把蛋送给我!”
“大概就是这样。”张知墨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但你想过没有,镇川市里只有一种人既认识我又不敢当面见我,那就是我调查的犯罪团伙成员,也就是说那颗蛋其实是和犯罪团伙有关的证物,今后你少不了和那些人接触,遇事多留点神总没错。现在还剩最后两个问题,送蛋人为什么知道你家在哪?他又为什么能够自由进出?”
我说道:“我家阳台的窗户开着,而且完好无损。我很确定参加武术比赛之前,已经把所有窗户从屋子里面锁住了,要想从窗户进去就必须把玻璃敲碎,而且我家小区一直有保安巡逻,送蛋人最多只能从窗户逃跑。”
“既然送蛋人不能爬窗户,那他肯定是撬门进去的。”张知雯说道。
“撬门会破坏门锁,但我能用钥匙开门,说明门锁没坏,他不是撬门进去的。”我否定了张知雯的说法。
“不是有那种人嘛,我哥以前抓过的”张知雯补充道,“他们就是撬门进屋偷东西,但是偷完了还能把门锁好,那家主人回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