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琢磨过味儿来的肖白图反问:“好吧,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邵北摊了摊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面对肖白图的追问,邵北只是平淡地陈述说:“你知道,总有些问题是金钱解决不了的。但我相信,抵达广州之后,我总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真正的两全其美。”
结尾的一句反讽,让肖白图有些尴尬,正要反驳,却听对讲机里传来滋滋声。
“船长,梁二那家伙问,福船上的那些猪仔怎么办?”
肖白图一拍大腿:“坏了!光顾着咱们的事儿了,差点忘记船上还三百来号明朝人呢。”说着抓起对讲机说:“告诉梁二,等我回去,立刻组织下船。”
一听船上有三百多号招募过来的明朝人,大家伙都来了兴趣。这会儿诸事都商议的差不多了,索性一起坐着小艇上了码头。
话说这些明朝人挤在昏暗的船舱里头,如同蒸馒头一般挤得满满当当,连伸腿的地方都没有。这一路航行六七个小时,即便疲乏可以忍,可人有三急啊。憋了一路,这会儿靠了岸,哪儿还能忍得了?
没等上岸,一帮子明朝人一等船舱打开,立马一窝蜂地涌上船舷,宽衣解带排成一排对着大海就尿开了。等方便完了,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周遭景色。
有出过海的一瞧,这哪儿是什么澳洲啊?这不是运香木的香港嘛?只是这明军水寨怎么让一帮子绿皮给占了?明军呢?
再一瞧海面上,好家伙,这么大一艘铁船!话说铁能飘在水上?别是跟有钱官宦人家造的石坊一般,搞的景致吧?真是银子多了,骚包啊!
这年代正处在乱世,铁价可堪比银子了。这么大一艘铁船融了,得造多少好锄头?
一帮子人放完水,正嘀嘀咕咕,就瞧见一艘怪模怪样的小艇飞速靠岸,几个澳洲人跳下来,一通招呼。而后船板放下,那位梁二管家开始招呼大家伙一个个往下走。
有饿了一宿的忍不住问,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