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傅眉一直那帮澳洲土著,疑惑地问道。
傅大侠闭目养神沉思了半晌,猛然睁开眼睛:“善!怕是书上说的昆仑奴!”而后引经据典吊了一阵书袋,临了还吟了一首诗:“昆仑家住海中州,蛮客将来汉地游……自爱肌肤黑如漆,行时半脱木绵裘。”直到把自己儿子说得异常信服,满眼都是崇拜,傅大侠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口。只是临了感叹了一嘴:“不知这澳洲人为何不将昆仑奴献给朝廷?祥瑞啊,可惜了……”
感叹了几句,转过头爷俩又蹲下来跟水泥路较上了劲。也搭着澳洲最近总下雨,起初爷俩看着水泥路这么光洁,还以为稀泥,愣是没敢上去走。等瞧见就连那些昆仑奴若无其事地光着脚在上头走的飞快,爷俩这才仗着胆子上去踩了踩。
我踩!我再踩!我使劲踩!
傅眉蹦跶了半天,也没踩出个脚印了,挠着头问:“爹,这又是何物?”
傅青主眯着眼打量半晌,下了定语:“巨石尔!”
也搭着傅大侠倒霉,他前脚下了定语,后脚楚白领着一帮大鼻子、土著,就在爷俩眼皮底下一会儿的功夫就修了一小段路……
傅眉再瞧向傅大侠的眼神已经充满了疑惑。傅大侠老脸一红,干脆来了个转移话题:“想来胡先生已与旧友叙过旧,我等不妨去寻之,也好安置下来。”
等傅大侠转过头再一瞧,码头上空空如也,别说老胡跟邵北了,连个脸熟的都没有。
合着大老远的把我们爷俩拐来,刚到地方就不管了?爷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了半晌,傅大侠摸了摸钱袋,心里总算有了点底气。大手一挥:走,咱找地方打个尖。
顺着水泥路,爷俩晃晃悠悠进了中南,这一进去,发现的新鲜玩意更多了。道路两侧全是二层高样式各异的小楼,房顶上还竖着一人来高的风车。这玩意是干什么的?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的傅青主,后来干脆将风车归类为澳洲民俗。离近了一瞧,爷俩愕然发现所有的窗户居然都是琉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