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年轻人尽管这样那样的不足,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他们正处于智力的巅峰期。所以老吴前脚说了这个提议,后脚有小伙子眼珠子一转,立马将原委猜了个七七八八。
作为反对派的主力,小伙子周晓天当即就炸了,站起身愤怒地说:“凭什么?凭什么把我们送到什么狗屁的政法课堂上,凭什么要给我们洗脑?我们的想法不过现实了一点,这有什么错?这个世界从过去到将来,从来都是人吃人。我们不过是撕掉了那层伪善的面具,这有什么错?”
程洋冷笑一声,说道:“你说的有一点我赞同……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人吃人。而且我还认为,仅凭我们的能力,根本无法做到先贤都做不到的世界大同。没错,澳洲的社会模式同样是人吃人。只是多了层伪善的面具,起码吃相好看点,老百姓还能有活路。而你干脆撕掉面具,明目张胆地骑在老百姓头上拉屎,你觉着这样下去会长久么?”
张晓天不屑地撇撇嘴,说:“这有什么?历朝历代不都是这么干的?”
“可历朝历代都没逃脱三百年一个轮回的怪圈!”
“哈!三百年一个怪圈……那也是三百年后的事儿了。老子早变成灰了!三百年后的事儿关老子什么事儿?”
程洋诧异地瞧了他一眼,问:“按照你的逻辑,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见张晓天理直气壮地点头应承之后,程洋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总算明白你那些狗屁逻辑的根源了!你知道跟你一样想法的人,大多数都去了哪儿么?”不待其回答,程洋厉声怒喝:“监狱!”
转过身来,程洋的脑袋转了小半圈,目光扫过所有人,深吸一口气说:“我仅以个人的名义提案:以危害中南基地稳定为缘由,请求在张晓天没有转变其危害他人的思想前,暂时罢免其一切职务!”
“附议!”
“附议!”
会场中,一百多只右手高高地举起,如同树林一般。不论男女,瞧向张晓天的目光中,都包含着警惕。享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