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玻璃器皿搞成了传销。起初张承业还好一通得意,怎么样,库存都没了,换回来八千两银子。可没两天张承业就哭了。接受他那套理论的几个富户,居然上门来提货了。不但如此,还声称发展了很多下线。然后这事儿就跟滚雪球一般,愈发不可收拾。
玻璃器皿没了,没关系,直接上陶罐子。一个十几文钱的陶罐子,卖给下线愣是一两多银子。
听了王谢堂的话,邵北一阵头疼。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好好问下张承业的履历。如今看来,这厮除了背着读卡器挤地铁,还他妈在北海/南宁混过一段。
深吸了一口气,邵北伸出两根手指:“我就两条建议。第一,鉴于你跟张承业的愚蠢行为,立刻回中南。驻广办会另选能人;第二,我不管你俩怎么搞,立刻把传销的源头掐掉。”
“没更好的主意了?”
“广州又不是我们的地盘,还能怎么办?另外,我们这回可是有更重要的事儿。”
“什么事儿?”王谢堂疑惑道。
邵北长出一口气,左右看看无人,才贴近王谢堂的耳朵说:“宰了李自成!”
“啊?”王谢堂目瞪口呆。
也懒得跟王大夫解释,邵北直接招呼过来梁二:“拿我的名刺,递给虎门参将徐世程,就说请他明日过府一叙。”
梁二溜溜地跑了,晚上带回来了徐世程的回复:后日中午,准时赴宴。恩,这厮说上差到访,明日走不开,待后日必定亲自上门赔罪。
其后的两天里,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出门的张承业总算露面了。而且鼓足了勇气,以快刀斩乱麻的魄力手段,将自己一手捣鼓起来的传销网络打了个支离破碎。而后第三天一早就跟着王谢堂一家上了福船,离开了广州这块伤心地。
值得一提的是,王夫人黄婉容自始自终都跟在王谢堂身后,一会儿整整衣衫,一会儿投过去一个关切的眼神,那小意柔顺的模样就别提了,简直就是羡煞旁人。瞧着王谢堂那得意的嘴脸,不用说,经过半年的感情磨合,这厮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