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让他留在中南而不是去香港,那绝对是浪费人才啊。只可惜,小伙子们目的性实在太过明显了,以至于荆华干脆在办公室门上贴了一张大大告示:下半身思考的赵括禁止入内。
不管怎么说,这项包含着穿越众政治、经济、文化侵略野心的香港计划,在有序地进行着。
与此同时,中南营地内的明朝同胞们,也在努力适应着与从前截然不同的环境。
傅大侠每天就守着诊所,有病人了上门就给诊治,顺便带带几个老胡强塞过来的小徒弟。闲暇下来戴上老花镜,捧着pda津津有味地读着各种中医典籍。偶尔,傅大侠还会去一趟老胡的办公室,偷偷摸摸地用那架显微镜观察各种植物的细胞……只是让傅大侠遗憾的是,迄今为止他也没瞧见老胡嘴里说的什么“病毒”,这让傅大侠很失落。除此之外,日子过得相当惬意。傅大侠唯一不满的就是自己儿子傅眉的教育问题。
如今傅眉这臭小子见天不着家,不是在澳洲人的学堂,就是跟一帮同学在外头疯玩。平素总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理论,说什么大地是圆的。这些格物的知识傅大侠不甚了了,也就没怎么深究。只是某一天放学回来,傅大侠等了半晌也不见儿子回来。刚出门打算去学校找找,就在门口瞧见剃了个锅盖头的臭小子,正蹲门口数蚂蚁呢。
傅大侠当时就怒了,扯着儿子就要去学校找个说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澳洲的教书先生凭什么给我儿子剃头?没走两步,傅眉那臭小子说了实话……这臭小子,居然是自愿剃头的!而且还振振有词说什么“老师说了,头发是后天长出来的,跟父母无关”。这叫傅大侠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傅大侠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气去。站大街上吭哧吭哧喘了半晌,抄起鞋底子就朝这个不孝的玩意一通抽。
没抽两下,正好赶上有个学校老师路过,立马拉开爷俩。傅大侠也就是做做样子,没想真打儿子。正赶上有人拉架,也就借坡下驴。原本傅大侠以为这老师会劝慰几句,没成想,那小丫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