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转化,还有什么人是不能转化的?
所以,国姓爷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与现实相互印证的理论支撑了,而这一点完全可以在政法学堂上得到满足。
之后的日子里,年轻的国姓爷每天晚上便多了一件事,上课——从政治经济学到政治历史,又从柏拉图听到卢梭、孟德斯鸠。
年轻的国姓爷度过了一段痛苦的挣扎期,这显然与他二十年的认知存在巨大的差别。政法课堂上的几位讲师,仿佛为了照顾他一般,先是通过一系列论据以及实验,否定了鬼神的存在。为此,郑森有幸用了希望小学的天文望远镜,满月的时候盯着月亮看了足足一晚上。月球上坑坑洼洼的,别说嫦娥玉兔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根据这一事实,紧跟着讲师们推导出了君权神授的不合理性。再通过正义自然法,进而总结出“人因为人而应该享有的平等权力”……
郑森愤怒了,痛苦了,挣扎了,最后尽管不乐意承认,但他的确找不出反驳的论据。以至于到后来,我们的国姓爷几乎全盘接受了这番说辞。
然后穿越愕然地发现,似乎他们的教育方式出现了问题——年轻的国姓爷的确转变了,但却有变成一个人权斗士的趋势!
事情还得从军营说起……没错,就是军营。要知道国姓爷每天除了上班上课,流连时间最久的,恐怕就是军营了。
总而言之,对军事很感兴趣的国姓爷,每天在军营外头蹲着,起初绝对是抱着看乐子的心态。大明跟澳洲地域不同,风俗不相同可以理解。可是一帮子绿皮大头兵,扛着木头棍子,每天早晨呼喊着跑出去十里地,回来吃了早饭就开始练走步……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走步有什么好练的?除了好看,一点用也没有。练兵嘛,无外乎强其体魄技法、演练阵法,搞成豆腐块的方阵好看是好看,有什么用?
最要命的是,这帮澳洲人抽空还要教这些当兵的读书认字!当兵吃粮,又不是做秀才,读书认字有什么用?莫非澳洲人打算教会这群泥腿子礼义廉耻?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