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但这一次好像外面的人听清了,没有枪声,更没有飞过来的子弹。仆人松了口气,匪徒们也松了口气。
但就在这个光景,教堂的棚顶突然破了个大洞,然后一身黑的swat队员突然倒吊着从天而降。然后教堂里的所有人都惊愕并且目瞪口呆地看着脚上拴着绳子,倒吊着得大块头,在教堂里飘来荡去。
阿诺好一阵头晕目眩,他发誓,如果能活到明天,他一定减肥。见鬼的教堂房顶,居然没有承受住他的体重。索性之前已经做好垂降准备,否则他绝对会被摔成肉饼!
他以极大的毅力,客服了眩晕,然后开始摸索挂在脖子上的散弹枪。更加悲剧的事儿发生了,因为脑充血,导致他的反应有些迟钝,以至于一个没抓稳,散弹枪掉了下去,而且正好落在某个匪徒的脚前。
“我死定了!”阿诺一阵悲从心来。然后似乎打算做最后一搏,他开始努力勾着脚踝处插着的手枪。
“黑皮警察!你死定了!”二当家率先反应过来,抄起地上的散弹枪……索性这家伙并不会使用散弹枪这种‘高科技’武器。他只是将枪口对准来回荡漾着的阿诺,嘴里模仿着开枪的声音:“啪啪啪,诶?怎么他还没死?”然后他又找到了扳机,扣了半晌也没扣动。
今天是阿诺的幸运日,因为他一贯的小心谨慎,导致还没有打开保险。这救了他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木牙试图把散弹枪从二当家手里抢过来的时候。杂乱的玻璃碎裂声传来,而后六名浑身漆黑一片的swat队员挂着缆绳破窗而入。
黑色的制服,黑色的头盔,黑色的面罩,黑色的墨镜,就仿佛死神的使者一般。这些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没有迟疑哪怕一秒,在进入的一刻,立刻用手中的武器对所有持有武器的匪徒开火。
与此同时,剧烈的爆炸将马尼拉大教堂沉重的大门炸飞。一名手持盾牌的swat队员打头,后头跟着两名手持武器的队员。
swat队员分工明确,散弹枪对准容易瞄准且身旁并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