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
钱管家答应一声,跟着陈银水就下了船。还没等出码头呢,前头一阵铃铛响。只见一个黑黢黢的土著拉着一个双轮车子就停在了二人面前,那土著操着还算顺溜的闽南语道:“客官,坐车走?”
坐车走?
陈银水打量了一下,只见那车子前头支出来老长的两根把手,后头是将将够两人并排坐着的椅子,上头还有个遮阳棚。最奇妙的是那轮子,不是木头的。横七竖八支出来若干铁条,外头包着车圈,最外头是一层非金非木黑色的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玩意。
要是换了穿越众在这儿,一准大叫着‘黄包车’啊。只可惜不论是陈银水还是钱管家都没见识过这玩意,更没看过描写三十年代的影视剧。所以只是带着怀疑地眼神打量着,猜测着那些铁条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么?
“客官,坐车走不?”拉车的土著又说了一嘴:“两个铜圆到城里,一个银角子随便走。”
“你这车……结实么?”钱管家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结实着呢!澳洲原装货,别说拉两个人,就是拉三五百斤的大肥猪都没问题。”
“恩?怎么说话呢?”陈银水这个气啊。
也搭着面前的土著闽南语说的不错,好一通道歉,主仆二人这才消气。然后俩人又为怎么坐车发愁了……车厢就那么窄,主仆并排坐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而且钱管家一把岁数了,也不能让陈银水自己坐车,然后让钱管家跟后头练长跑吧?
正发愁呢,那土著撮嘴一声唿哨,没一会儿又来了一辆黄包车。问题解决了,俩人一人一辆车,陈银水走前头,钱管家跟后头。
上了车,俩土著顶着日头,玩儿命的拉车。可坐在车上的主仆二人却感觉很平稳!坐惯了没有减震系统的马车,冷不丁坐上有弹簧减震的黄包车,而且屁股下还垫着厚厚棉垫子,感觉上甭提多平稳了。
坐在车上的陈银水高兴了,这车好啊,方便快捷!而且只要一个车夫,足足省了一大笔牲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