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谋。劫杀,毁掉汇丰银行刚刚建立起来的信誉,从而阻碍粮票的发行。尽管死的没有一个是澳洲人,但这依旧是不可饶恕的。用申晨的话讲,必须以牙还牙,否则就是lu怯。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秀气的坤表,上面的时针指向十点,而此刻外面已经黑漆漆的一片。
“快开始了吧?”军事顾问章维挠了挠头说:“仅凭天地会那些人……能成事么?
那些士绅家里头的家丁可不好欺负,拉出去估mo着比明军战斗力都高。”“没关系。”申晨愉快地微笑着:“史文博送了点礼物给燕七。”所有人的目光快速转向史文博,后者摊了摊手!”别看我我只送了两箱儿童玩具。”
常熟,虞山镇。
“年景不好啊”翁老六哀叹一声,继续上着门板。1小小的客栈里头,清清冷冷的,闲的发霉的小二拄着下巴,在一盏唯一的烛火旁打着瞌睡。
连年的歉收以及兵乱,再加上今年暴起的粮价,几乎炸光了老百姓手里头的最后一点银钱。往年这个光景,正是客商往来之时。隶属于常熟的虞山镇,想来是产粮大镇。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前来收粮的粮贩子不可胜数。可今年邪xing了,半个人影都没有翁老六猜,许是跟那澳洲人发行的粮票有关?
新粮下市,最便宜不过一两七八钱银子,而澳洲人在上海发售的粮食,却只有一两六钱。就算刨去运费,也比新粮便宜不少。眼瞅着新粮就要收割,只怕到时候这粮价……唉。
叹息一声,翁老六上好了最后一块门板,扭头瞧见打瞌睡的伙计,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口就要咒骂几声,将之叫醒。正这个光景,猛然听见外头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三长两短。
翁老六皱了皱眉,低声问:“谁?”
“东边来的客商。”
翁老六追问了一句:“做的什么营生?”“江河湖海,水里来水里去。”“什么风把贵客吹来的?”“头顶无风,来贵地收麦子。”对了几句切口,翁老六赶忙将伙计叫醒,吩咐其去后面休息。那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