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四周望去,满是升腾着的水汽,让视线变得恍惚抖动。如果再在这样的日头底下站下去,安特利普绝对会被晒晕过去。他一分钟也不想耽搁了,所以迫不及待甚至有些烦躁地挥挥手打断了弗朗哥的话:“不论多少钱,让车夫来搬行李,快点!”
“遵命,费尔南多先生。”
两名在安特利普看起来相貌如出一辙的土著车夫懒散着走过来,黝黑而满是汗渍的后背上搭着一条白sè的毛巾,头上罩着大号的草帽,下身穿着一条齐膝的短ku,脚上……什么都没穿。他们就这样走过来,对安特利普半点敬意也没有,旁若无人地扛起行礼,而后随意地丢在黄包车上,随即示意安特利普上车。
等两人上了车,两辆黄包车便沿着树荫,朝着马尼拉城内不疾不徐地跑去。踏上黄包车之前,安特利普还是一副厌恶的神sè。理由很简单,车夫看起来实在太脏了,所以这车子也不可能干净到哪儿去。
当然,这只是心理因素。
等安特利普真的坐上黄包车了,却发现这玩意异常的舒服!座椅是皮子做的,打磨的十分光亮。猛地坐上去,不但没有传来生硬的感觉,反而从屁股传来了一阵松软……不但如此,就连靠背也是如此。
难道这里头填装了棉huā?安特利普随即打消了这一猜想,因为随着车子的起伏,他隐约听到从屁股下面发出来的金属声。
安特利普不是一名学者,但他是一名贵族。所以这家伙对自然科学之类的多少有些涉猎。他就想不明白了,金属怎么会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照理来讲,要是屁股下面垫上几块金属,一遇到颠簸,不是那些金属折断,就是自己屁股开huā。怎么能出现这种效果?
好奇心之下,安特利普追问了拉车的车夫几句。只可惜那名土著车夫的西班牙简直糟糕到了极点,以至于安特利普怀疑这家伙的西班牙语是法国人教的。鸡同鸭讲之下,安特利普根本就搞不清楚座椅为什么这么松软。
虽然问不出的所以然来,但这会儿安特利普已经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