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现在牵连来了。因着自己跟马士英合作,士子们完全把自己当做了马党中人。这真是……没地方说理去!
可尽管如此,史可法也得在一旁劝着。无非士子们年轻,尚且不知晓朝廷政务,万万不可将事态闹大云云。
马士英气归气,神智始终保持着清醒。闻言嗤的一声笑了:“研文、宪之,汝等以为吾堂堂当朝首辅,还会跟一群士子一般见识不成?”摆摆手:“且安心归家,老夫自有定计。”
俩大学士对视一眼,纷纷叹息一声,随即拱手告辞。马士英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能怎么样?
前后脚的,史可法与高弘图往后退了一步,‘水太冷’先生几步赶过来,小意地道:“首辅……要不首辅先行回复,本官替首辅在此答对?”
马士英一听鼻子都没气歪了。还真是,见天睡茅坑,闻不出自己香臭啊。随便哪个坐在这儿都行,要是你钱谦益坐这儿……那没事儿也得搞出点事儿来。合着你钱谦益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多拉仇恨值啊?
“且一并回家!”马士英不耐烦地摆摆手。老马也知道,钱谦益这老小子说的也就是场面话罢了。真要留他在这儿,老小子一准会找出若干条理由溜走。
人都走了,洪武门外转圈围着衣甲鲜明的金吾卫军士,门口坐着马士英,前头跪着一千多号人。太阳西沉,眼瞅着天sè将暗。那帮士子喊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到了这会儿也累了。一个个的也不说话,东倒西歪地跪着……甭说下跪了,一个正常人,要是保持一个姿势坐上俩小时,你看看累不累。
那陈贞慧倒是颇有骨气,跪在最前头,昂首tingxiong的,脸上英气十足。
马士英看了看天sè,打了个哈欠,随即起身活动了下筋骨。转了片刻,干脆走到了陈贞慧身旁。
“陈生员,还不走啊?”
陈贞慧一耿脖子:“学生已经说过,朝廷一日不收回成命,学生等便一日不起身。”
“好,有骨气。”马士英居然面sè和蔼,神sè中还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