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想把这一片芦苇荡买下来,看你在官府有没有熟人能帮我这个忙?”
“这么大一片芦苇荡,你全要?”玉渊潭有些吃惊。
“是。怎么,玉兄有难处么?”夏紫洛问道。
“你如果是在这一片芦苇地上种粮食,圣宸的历法是不仅不收钱,头三年不收税,而且还会按每亩的垦荒面积有奖励。”玉渊潭道。
“那,那连着这一片芦苇荡的山能不能也属于我们啊?”夏紫洛一指远处那群连山道。
“那山也没人要。圣宸根本不管。”玉渊潭很奇怪她的问题。
“那太好了!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夏紫洛没想到这可是意外之喜,可叶大叔为什么没有说过?她看向叶大叔时,他和那些乡民们一样眼中忽然有了一丝忧郁。
“别以为这是天上掉馅饼。你可能是想不管怎样先把官府的钱拿到手再说。但是,你如果拿了官府发的垦荒钱而没有把这一片芦苇荡变成粮田,那么你可能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所以,这样唾手可得的钱这么多年来竟没人敢要!你如果只是要这片芦苇荡,只需交一些手续费即可。但你如果是想套用官府的钱那可要三思!”玉渊潭郑重地道。难怪叶大叔没有告诉夏紫洛这一点,他可能是怕夏紫洛一时为眼前利益所图反而害了她。
“玉兄,这点利害关系我还是分得清楚的。那文书能不能马上办好?”夏紫洛道。
“那倒不难。”玉渊潭道。他还是不解这个女子大脑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文书马上办好了,那么芦苇荡里的一切都属于我们的了。那么芦苇,也只有我们可以用,如果外面的人要用,只能拿钱来买,既然我们的芦苇能编芦席卖钱,那么别人也能来砍芦苇回去编芦席。如果文书上说是我们的,那么我们怎么样用就不会要钱了,而别人要编芦席只能拿钱在我们这来买芦苇了。叶大叔,你回去告诉芦苇荡的乡民们,在这个芦苇荡的所有权还没有完全属于我们之前,那么最好是别让外面的人知道芦苇能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