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责怪他司空熠,我父亲也是风平浪静的没有什么反应。可今天司空熠为何又突然让我住进了紫烟阁?”
夏紫洛顿了一顿:“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改变主意。至于他是什么原因让我住了进来,我们且把这一点放在一边。就说,我现在一旦住进了紫烟阁,那么就是不是意味着我这个地位现在应该是没有人能撼动的。那么也就是说她张怡筠即使是生了一个王子,我这个地位她也暂时不能撼动?除非是我自毁长城,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龙颜盛怒,才会废去我的王妃之衔,才会迁出紫烟阁。那么什么样的错才算是大错——意图谋害皇嗣算不算是罪大恶极?即使皇上看到我父亲的面子上饶我一命,那么这个王妃的头衔我还能保得住吗?那么张怡筠凭着她腹中的王子,是不是就能入住紫烟阁了?——她差一点就办到了。”
“包括我的腿,那时,如果我的腿瘸了还不死,再加上毒药,那么我还能不能活下去?就是我死了,那也是我活该——谁叫我一个相府小姐深夜翻‘海棠苑’的院墙!如果追究起责任来,最多是那‘海棠苑’逃不了干系!为了给相爷一个交代,皇上也会封了‘海棠苑’。这些罪责都会推到‘海棠苑’那些人身上,与其他人无关。如果我就这么死了,她不仅能置身事外,还能言正名顺地入住这紫烟阁,当上洛王妃。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多么好哇!”
“谁知我却偏偏命大,我又活了过来。还好,我的腿呢,从此瘸了,司空熠把我扔到最远、最荒僻的竹园,任我自生自灭,对她一点威胁都没有了。而张怡筠她此时又怀了王子,只等王子一出生,她就能名正言顺的入住紫烟阁。所以,她这一段时间就顾不得去‘关照’我了。我也就过了这么一段悠闲自在的日子。”
夏紫洛忽然出现了一种悔不当初的神情:“如果,我不是为了贪财——我原以为向皇上提议来操办司空熠与赵依梅的婚礼可以从中大赚一笔,可谁知,现在不仅仅到手的、煮熟了的鸭子活生生的飞了不说,还自陷牢笼——被迁进这紫烟阁来了。如果不来这紫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