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得过来。”
姓阮的道士作了个手势,跟来的小道士们赶忙把诊病的百姓硬行隔开,他又对姓宁的道士谄笑道:“哎,我说宁师兄,你就先过来一下嘛,师父有话要我传给你,你总不能让我大声嚷嚷着吧。”
宁道士一听这话,连忙起身,阮道士把他一拉,两人立即窃窃私语起来。
易容看得一愣,问苏无争道:“他们说什么呢?”苏无争咬牙道:“那姓阮的对姓宁的说今日五位道长方才已经离开五老峰,他这里有酿制已久的美酒要给姓宁的,他今日就代姓宁的行医。”
“你所说可属实?”前面的大婶听见苏无争所说,回过头来。苏无争还未接话,旁边一个老汉叹道:“哎呀,八成属实,这姓阮的,总是趁五位道长出门或是闭关,想办法买通那些看病的道士,自己坐上前去,然后编出些理由让我们多掏银两。我上次来就被他诳了一回,又是买药又是接骨,今日看来又得回去啦。”
“你们就不去告他?”易容奇道。
老汉苦笑:“告他?听说这姓阮的是个红人,我们求的可是天师道,若是告了他们,别说给我们暗下古怪,就是以后还哪能再上这五老峰呢?走了走了,至多过几天再来就是。”他愁眉不展,转身就走。
有几人也识得厉害,一起走了,其他人不知其中玄机,仍是着急等待。宁道士得了美酒,笑眯眯地走了,阮道士坐下切脉,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神色,没讲几句,前面的百姓果然表情黯淡,求他行行好,救救自己。易容暗骂了这姓阮的一句,苏无争也捏紧了拳头。
易容碰了碰苏无争捏拳的右手,苏无争长叹一口气,轻道:“我实在忍不住了。”
易容悄悄道:“不如咱们趁机教训一下这个臭道士。”
送走前面一位,阮道士扶起坐下女子的手,瞟一眼女子身边男子,问道:“可是求子?”
女子的脸霎时羞得通红,男子赶忙道:“道长弄错了,是我妹子身子不适。”
“啊,”阮道士神秘一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