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子功夫不高,与武圣相比自是相差甚远。”
向来惯听恭维之词,海龙王怒哼一声,道:“听你口气倒也勉强,难道我这武圣还要别人来封不成?”
见父亲就要动怒,惆怅连忙劝道:“爹,我这小情郎可不像我,他向来少说话,但他既然说你是武圣,就一定是很佩服了,你别这样为难他好不好?”
海龙王蹙额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要求他像那些书生一般多话了。作为我女婿嘛,只要乖乖和我回日下,与你择日完婚便行。”
惆怅粲然道:“爹,你真是太好了。小情郎,还不快谢谢我爹成全?”
江舟摇却摇头道:“我,走不了。”
“哦?”海龙王神色一变,左手便向江舟摇拍来,江舟摇心中叫苦不迭,今日才遇明教高手,又碰日下武圣。而这掌所蓄真气,显然比大般还要高出几分。
但他刚才受了摩尼胜光,身子却比之前更加灵活,双足一蹬便要急走窗外,海龙王不顾惆怅惊呼,右手一道掌风竟合上了窗。他双掌齐出,把江舟摇困在一隅,江舟摇左支右绌,无奈完全挪不开身。
“爹,你究竟要干什么?你再这样狠下毒手,别怪女儿先死在你面前!”言语间惆怅脸色惨白,掣了一把匕首横在喉头,泪光闪闪竟是要以死相挟。
江舟摇看她样子先停了手,任海龙王袭来,海龙王看他关切神色,竟尔笑了,收手站定:“好女婿,你既然这样喜欢我女儿,为什么不干脆承认了呢?”
惆怅悻悻:“你又没问他为什么不能和我走。”
“不错,”海龙王懒懒道,“但是走的原因只有一个,不能走的原因却可以有很多个,我懒得听。”
江舟摇微微一震,仍解释道:“神宫弟子与主人订有五年之约,五年内需听从主人差遣,不得擅作主张,违令者死。”
海龙王问道:“你怕死?”
“我是杀手,不会怕死。”江舟摇从容道,“总有些东西比死更可怕,我尚有娘亲在世,若是违抗神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