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棵树很正常啊!昨天我还在下面休息来着。”
司马容扭头看着她,眼神幽深。
“干……嘛?”沈公主被他吓到了,后退了一小步。
司马容指着一截树枝:“记不记得你昨天把它压断了。”
“啥?啊!”沈公主不可思议的捂着嘴巴,对对对!她昨天靠在这里的时候压断了一截树枝,但是现在……树枝长的好好的!”
她激动的巴拉了几下:“应该就是这截吧?我记得上面树叶的形状,比其他的都小。”
司马容把背包放下:“往后站。”
“要砍了它吗?”沈公主兴奋起来,他们肯定能出去了。
“没有工具。”司马容蹲下来,用匕首开始挖,“你不要动了。”
沈公主也在背包里翻翻找找了半天:“我没那么娇气,两个人一起快一点。”
她翻到一个手电筒,把两头都卸掉,勉强能挖挖。
“累死了……”沈公主喘着粗气摊在土地里。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整整挖了五个小时。
“回去吧。”司马容不动声色的把手上的血擦掉。
沈公主呲牙咧嘴的站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好疼!”
原本白皙的手上全身土,还有几个大水泡。
“我背你回去。”司马容弯下腰。
回到破庙后他把沈公主手上的水泡挑破,再给她包扎好。
“幸好你有带急救包的习惯!”沈公主看了看包扎严实的手夸奖道,然后又担心的问,“会不会感染啊?”
司马容带回来几根木棍,一边摆弄一边说:“不会,现在天气不算热,不要沾水。”
“切!”沈公主呲牙,“我倒是想,这哪有水。”
接下来司马容就没再和她说话,而是开始拆自己的皮带,还有背包,最后就连鞋也拆了。
“你……疯了?”沈公主发现他在干什么后喊起来,“明天你怎么出去!”
司马容手上动作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