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狐王,公主已到,祭典开始吧。”说话的老者正是银练的叔叔银泓,看着银烈眼中满满的不舍与为难银练似是得到了安慰,开口说道:“叔叔,练儿何罪之有,惹的叔叔要那我祭拜?”
“哼,你那娘亲不知廉耻与魔君苟且勾结,理应母债子偿祭我狐族牺牲的族人们!”银泓一番话说的好不义愤填膺,似真是银练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一样,众人也纷纷应和着。
“叔叔此话差矣,无论是人,神,妖,魔自古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练儿并未出嫁自是听从父王的,而凌云已经与魔君私相授受时,练儿就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了。”银练轻蔑的反击。
“可你身上到底还是流着她的血!就要代她受过。”银泓怒指着银练,嘴边的胡子一飞一飞的滑稽的很。
银练只能在心中偷笑,而脸上却冷如冰霜:“叔叔刚刚还叫我公主,敢问我是哪里的公主?我可是姓银?我身上又可是流着狐王的血?难不成舅舅要把我一分为二一份祭了列祖列祖,一份还给父王将我生吞活剥了?再者舅舅身上也有与凌云相同的血,他的女儿也有儿子也有!难不成你要都杀光,让其他各族给父王安一个残暴之名吗?”
银泓急忙对狐王跪下说:“老臣不敢!只是若不处置公主怕是难以平息众怒啊!”
“父王,练儿年幼无知,失去母亲实在可怜,若是父王再对练儿不管不问还以刑法处置,练儿更是无依无靠了。虎毒不食子啊父王,若说真的该有愧的除了母亲还有父王你!”银练跪在地下一瞬间眼泪汪汪的煞是可怜。
而一旁的银泓却横眉怒指:“你!大胆,竟敢如此以下犯上!”
银烈没有理会银泓,淡淡的开口道:“你说说父王为何该有愧。”
“母亲离去,父王伤心难以自拔,练儿理解,可父王失了妻子,这狐族美人父王大可再找一个,但练儿失了娘亲就再也找不到了。可父王却不管练儿也是受害者竟将练儿软禁起来!天下哪有这般不讲情面的父王。”银练撅着小嘴一番血泪控诉,说的银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