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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漓恶狠狠瞪了白玉一眼,扬了扬拳头做出要打架的样子,却一尺痛又被银练一拳打到头上。好歹消停了,三人吃完饭不久,就见银泓,舅舅凌冲,玉笙和凌苏苏以及各位家族各分支的长老气势汹汹的破门而入。
一进门银泓就暴跳如雷的指着银练骂道:“罪女银练!其性顽劣!胆敢羞辱长老,伤害姐妹,给我就地正法!”
“我看谁敢!”沧漓中气十足的喝到,当众人认出此人正是妖王纷纷伏地跪拜道:“参见妖王。”沧漓没了嬉皮笑脸一脸冷峻的说:“银长老还真是为老不尊,这胡子眉毛的花红柳绿的很,莫不是开了第二春?”
听沧漓这么说银泓老脸羞的通红,话间语间饱含怒气:“回妖王,老臣也不愿如此,都是这泼皮狐女陷害老臣,才将老臣置于如此境地!还有她打伤同族姐妹,以寒气入体,封住穴道,使其终身不得再修炼灵气!如此歹毒之女,是否该就地正法,还请妖王明鉴。”
白玉不平道:“银佬你是分支长老举足轻重怎可胡说!小练未曾伤害过玉笙和苏苏,更何况今日是她们先来挑衅的!”
“我没胡说,不信可找狐医前来诊治!”银泓反驳到。
沧漓一挥手说道:“不必了,那两个狐狸是本王打伤的,这穴道也是本王封的。至于你这胡子,还挺好看的,像是小狐狸的手笔,本王喜欢,从今日起就这样吧,若你敢洗净擦白了本王就给你剃光了他,让你做一只秃毛狐狸。”
其实银泓知道打伤玉笙她们的是妖王,可妖王毕竟是妖王,本想找着台阶给他下,没想到他非但不下还如此袒护银练,心中不平,大胆上前说道:“臣等敬妖王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但还请妖王公正切莫包庇。”
沧漓脸色阴郁,眉目间满是戾气,霎时间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压迫灵气,众人都抬不得头,也不敢抬头。“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本王想包庇就包庇,这妖族是本王的!不仅是今日,一百年两百年乃至万年十万年,本王偏偏就要永远袒护这个女人!有本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