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锦见银练出来浑身湿透,担心极了,忙求着玉衡云崇要了件新衣给银练换上,银练坐在桌前生闷气,玉衡云崇一脸好奇的凑过来问道:“银练姐姐,你是不是与皇兄洗鸳鸯浴了?”
“这么小就不学好!还鸳鸯浴,都是谁教你的。”银练头也不回的凶着,玉衡云崇没讨到好脸色,悻悻的躺在一旁的软榻上,许久无语,到了深夜外面也渐渐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之间震的人耳朵疼。银练打算站起来走走,却看到赤锦这家伙趴在桌上睡的香甜,随手拿起披风给她盖上。
玉衡云崇却吓得在锦被里瑟瑟发抖,银练坐在软榻上拉开玉衡云崇的被子问道:“你怎么了?”玉衡云崇哇的一声跳起来抱住银练的脖子哭道:“姐姐,崇儿害怕。”
银练无奈的抱着他,煞有其事的在后颈摸出了两撮白毛,对玉衡云崇说:“这呀是狐狸毛,最密实,把它塞到耳朵里就听不到打雷声了,我小时也怕打雷,我娘亲就这样告诉我的,我试了果真就听不到了。”说完将白毛塞到玉衡云崇的耳朵里。
“真的吗?”玉衡云崇疑问到,银练点点头,轻拍着玉衡云崇的背,嘴里轻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没一会玉衡云崇就呼呼的睡着了。银练将他轻轻放下,余光却撇到玉衡云绝正在玄关的珠帘后看着。
这家伙也是担心弟弟的吧,只是不好意思表达而已。意识到银练发现了自己,玉衡云绝转身回了内室。又过了不久,银练也乏了,裹了裹衣衫也趴在桌上睡去。
第二日清早,一切经过大雨的洗礼都变得崭新,银练醒来,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厚重的披风,看纹路是龙纹,想是那玉衡云绝的,算他还有良心。也不知赤锦哪去了,这丫头怎起着这么早。
“宫婢起的比主子还晚。”银练正伸着懒腰就看到玉衡云绝穿着寝衣的走了出来,银练皱了皱鼻子没有反驳,“给我更衣梳冠。”玉衡云绝命令道。
“是”银练应到,可更衣梳冠这事,银练哪做过,更衣还好,一番周折后还是穿上了,可梳冠就难倒银练了,别说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