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烈关在一起,也好让他们父女团聚。”
“银练姐姐!”赤锦哭着跑过去却被侍卫拦住,银练心下知晓定是自己不在银泓设计陷害父王,他既如此胸有成竹肯定一切都准备好了,无奈自己身单力薄只能对沧漓喊道:“沧漓,帮我照护好赤锦。”
地牢中黑暗潮湿,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双手双脚被铁链所困,吊在墙上,头发散乱,白衣上满满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侍卫退下后,银练浑身颤抖,极不情愿的一步一步靠近那男子,“你一定不是我父王对不对。”银练哽咽的问着,男子听到声响整个身子颤了一下,把头低的更低。银练走到跟前,用手一点一点拨开男子散乱的头发。
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眼前,“父…父王。”纵然做好了心理准备银练还是濒临崩溃,这男子正是银烈,蓬头垢面,脸色苍白,银练扑通一声跪下哭道:“父王!孩儿来晚了。”
“你不该回来。”银烈声音沙哑透露着满满的痛心,银练抹了把眼泪问道:“父王,银泓一己之力定不能将你害成这样,你可知还有谁与他为伍?”
“大司命,他与银泓串通,助他夺取狐王之位。”银烈气息衰弱,“大司命…。是荣昌。”银练猛地想到,怪不得荣昌在她这吃了苦头还那么消停。银练内疚道:“都是孩儿不好,孩儿在神宫与那大司命之女有过口角,惹恼了她才给父王带来这无妄之灾。”
“不怪你,银泓野心勃勃早晚会走这一步。”银烈叹息道,忽然不远处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银泓带着仆人来到地牢。
“银烈,这罪名你认是不认。”银泓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漫不经心的问道,银练怒目圆睁骂道:“你这奸诈小人,弄了无须有的罪名陷害我父王,就不怕族人知道了而不耻吗?”
“那又怎样?现在我是狐王,权利在我手中,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银泓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银练:“哦,对了,你的白玉哥哥不久就要和玉笙成亲了。你这模样杀了可惜,不如成全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