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放在其他的地方,那样我还安心一点,这要是去皇子府,我怕这些都不属于我的了。”花蝶儿嬉笑的对月吟华说道。
“你——,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这嫁妆嫁妆,就是给你摆门面的,嫁妆越多,夫家的人就越重视你,反之,没有嫁妆,夫君的人就看不起你的,难道你忘记了你母亲那时在花家所受到的欺负吗?”月吟华无奈,只有拿出了自己以前在花府里过的日子提醒着花蝶儿。
“我当然记得啊,就是这样,我才要把那些银子收藏起来,那属于我自己,这万一皇子府要撵我走,我不是还有银子护身嘛。”花蝶儿的歪理那可是一套又一套的,把月吟华都说得头疼起来。
“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了,反正这嫁妆是不给你私藏的,这可是给你做门面的,你就不要想那些七七八八的事了。”月吟华只有不讲理了,她知道跟花蝶儿说理,永远是说不过她的。
“唔,那算了吧。”花蝶儿瘪了瘪嘴,对着月吟华告辞着:“母亲,我先回去吧。”花蝶儿只有努着嘴,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嫁妆单子,悻悻的走出了屋子。
月吟华看着花蝶儿不舍的眼神,又好气又好笑,这嫁妆本来就是她的,可是看蝶儿那眼神,就好像这些嫁妆不是她的一样。
而三皇子府的望莲院里。
花晓霜正坐在精致的雕花黄梨木椅子上,阴沉着脸颊,手中拿着茶杯缓缓的喝着茶水,越想越不开心的她,忽然抬起了手,狠狠的把手中的茶杯丢在了地上,依然还是不解恨的拂开了桌子上面的所有物件。
“皇子妃怎么呢?出什么事了?”春儿听见声音,连忙从外面走了进来,问着花晓霜。
“想着那个贱人差不多要进来,我就恨,都是因为她,害得我母亲无家可归,害得我的哥哥失去了荣华富贵,害得我没有娘家的支持。”花晓霜已经知道了花府里所发生的一切,她也曾偷偷的出去看了母亲几次,当她看见母亲那疯癫的模样,心都痛了,而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花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