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副丝毫不在乎的轻佻模样。
我看着怎么觉得他特别没心没肺呢?
“我真的想知道。”我哀求道。
“我真的是捡的。”他还是那副嘴脸。该不会是真的没有骗我吧。
“怎么捡的?”我虚弱地问。
“在地上捡的啊。”
我决定不再问这个问题了。
不过,“轩哥,这样会招到人吗?”
“有没有打算要招到人。”他理直气壮地说。
“主席说了今年至少要招到两个人。”我又说了一次这个对白。显然没有人将它告诉余轩。
“那到时候叫吕茗出来摆半天。”他说。
“不要女的……”
我说着向远方物识一个可以摆摊的位置。“你将学校统一配的摆摊的桌子呢?”
余轩摊了摊手,“我没有去拿啊。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将这么沉的桌子搬过来啊。”
我鄙夷地看了看树下那个迷型露天茶座。
结果,我一个人去领了桌子椅子在仅余的一个阳光灿烂的角落里摆好了摊位,途中还被负责分配桌椅的人唠叨了半天说我怎么过了半天才知道去领桌椅。
余轩依然坐在原来的地方享受着他的红茶糕点。余轩这个阳光大男孩是一点都不喜欢阳光和汗水的,平时最剧烈的运动就是和吕茗在空调房里面打WILL。就是他们“搞”了一晚的那个活动。这也是他一定要值早班的原因。不过显然他选的那个地方已经俨然在这个炎炎夏日当中摆脱了阳光和汗水。
要是不用完成招到两个人的指标,我也想在那里。我抬头看天。天啊,给我一片云吧。
我正坐在摊位上,看着眼前不多的人流,太阳在头顶滋滋地烤着。“前面那个社团好像不错啊!”然后两个新生径直地从我身边走过。
其实,我现在到底可以做什么呢?
根据我上一年的被招的经验,现在我应该是只要坐着就好,不过这招显然对我们这个社团不太管用。通常我们这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