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用这么痛苦,每次看到幕容嶙她就心生罪恶感,总觉得有万分的愧疚。没有勇气再面对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把真相告诉他,她不想要他痛苦难过,想想还是离开这里吧,至少不用太为难。
等了好几日,唐紫柔开始沉不住气了,心里暗暗埋怨冷昱办事不牢靠,这个家伙该不会是在匡她吧,害她白白等了好几日。可恶的家伙,是死是活总得给句话嘛,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算什么嘛。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焦急,嘟嘟囔囔念了几句,便要出门找人,没想到前脚还未踏出去,某人就自动送上门来了,唐紫柔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都这么长时间不露面,你这死小子还敢来见我。”
“您老总得给我点时间吧。”冷昱无奈的说道,他就知道他这是来找骂挨的,没办法啊。
“不错,你还记得我有事交待你。”唐紫柔拍拍手,调侃道。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牢记在心,一刻都不敢忘。”冷昱随手拉了张木椅坐下,笑容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你就这么想念我,迫不及待要见我了。”
“是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你抽筋拨皮了。”唐紫柔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手捏着咯咯作响,这小子完全是欠扁,不被她修理一下还真不舒服。
“不是吧,这么狠。”冷昱缩了缩身子,故作害怕的说道。
“废话少说,我交待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懒得跟他说这些无用的废话,唐紫柔直接切入正题。这家伙要是跟她说不清楚的话,她就立刻拳头伺候他。
玩也玩了,笑了笑了,冷昱终于开始讲正事了,原来他这几天一直都在观察海棠的行踪,发现她每晚都会趁着夜深人静翻墙出去,直奔承相府。
“她去承相府做什么?”眉头拧着一个川字,唐紫柔不解的问:“她跟承相府里的人有瓜葛。”
冷昱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依我看来,她与承相一家并无太多关系,反而让我觉得……”他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说,这一些都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