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很多专家都丝毫认不出来的,谁知道却屡屡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手上。
“我非常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眼力好,人又正直,真是难得啊!”祁六爷继续称赞道。
不过他这话在易阳听来具有弦外之音,像是在说反话。
但易阳不动神色,装作什么也没听明白。
接下来,两人聊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到这时气氛还很好,彼此表面上聊得很愉快。
但易阳心知肚明,祁六爷还没说到正事上,他料想对方会跟自己开出什么条件。
“祁先生,你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见祁六爷不提,易阳主动问起了,他只想速战速决,早点解决这个事情,然后离开这个气氛诡异的地方,因为他心头涌上了一股不祥之感,此地不宜久留。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吃顿饭,顺便请教请教。”祁六爷摇摇头道,“听说你在鉴定明仿上有诀窍,真是不简单,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易阳摇了摇头道:“赐教不敢当,您是大藏家,我岂可班门弄斧?”
“你太谦虚了!”祁六爷笑哈哈地指了指易阳,大声说道,“现在这片的人谁不知道你是鉴定明仿的行家里手?我就是有点弄不明白,别人都看不准的东西,你怎么一眼就能断定它是真是假?”
易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祁先生,古玩收藏,没有真假之分,只有新老之别。”
“对对对!”祁六爷连连点头道,“你看我这,真是老糊涂了,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有一个年轻人开明!你说得对,古董不分真假,只分新老,那请你说说,这一件瓷器的新和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为什么看得那么清楚?”
易阳说道:“祁先生,不是所有的高仿我都能认出来的,明仿我也只是偶然能认出一些而已。”
他此言不虚,因为现在他鉴定瓷器主要靠的是右眼的异能,而高仿也有老的,如果是一件古董明仿,他未必看得出来。
“哎”祁六爷摇头道,“你还在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