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六爷叹道,“刚接到一朋友打来的电话,我买股票又赔了,赔了一两个亿啊!去年我买期货,同样赔得很惨!看来我只有把精力放在古玩上了,靠这个赚点钱,要不然我快养不起这个家了!”
易阳没想到,祁六爷竟在自己面前哭起穷来了,但知道他话中有话,他是在间接告诫自己什么。
听到祁六爷那话时,易阳没说什么,只是轻微地苦笑了一下,表示爱莫能助。
祁六爷再长长地叹口气说道:“本来我打算和你放手好好干的,想和你把古玩生意做大做好,找你是因为你与众不同,我很欣赏像你这样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可看来你没有这个兴趣啊,所以感到非常遗憾。”
易阳忙摇头道:“祁先生,你太看得起我了,其实我不大会经营这一行,相信你能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不过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找我,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竭尽全力。”
他终于让了一点步,说愿意在其他方面帮祁六爷一下,而实际上这只是他的口头承诺而已,当不得真的。
其实就算帮祁六爷鉴定东西也没什么了,不为他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就可以了。
毕竟都在同一行混,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更何况是祁六爷这种在京城范围势力很大的古董商人,和他结仇总不是什么好事。
“易老弟,你不懂。”祁六爷却用力摇摇头,郑重其辞地说道,“找别人和找你完全不一样,没有你我这事办不成,不但赚不了钱,反而可能会大大地受损失!”
他这番话意味深长,易阳明白他在说什么,说到底对方还是担心自己阻断他的财路,毕竟自己是目前鉴定明仿的第一人。
祁六爷没有把话说清楚,但易阳心下里却是明明白白,看样子对方是不依不饶了,非得强求别人留在他身边做事。
“祁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易阳笑吟吟地说道,祁六爷不说明白,他也故装糊涂。
“你会明白的。”祁六爷淡淡笑道,那笑容颇有些怪异,一时间,原本缓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