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了。”
舞倪咬紧牙关，看着眼前这个露出坚毅神色的中年男人，随后摔门而去。
纪出云来到床前，看着面露痛苦的纪凡天，眼中不禁露出几分慈祥，轻声道：“若是文儿还活着，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吧。”
纪雪文，纪出云之子，七年前死于自己引发的猩红幻界之中，随后幻界连通幽冥鬼界及深渊魔界，从中涌出的鬼族与魔族兵士欲要冲入表世界引起人间界恐慌与战火，墨家与白家挺身而出，生生阻挡千万鬼族魔族七日之久，待身为道子的纪出云带领青冥山修士前来支援，发觉两家门前院内尽是鬼火魔尸，堆积如山高，而无论如何搜索，都再无活人音讯。幸亏白家当代族长临死前施展大能符咒，以两家血脉为引，将所有死去的墨、白族人鬼魂困于战场，使其不得化作厉鬼害人。纪出云见此惨状后自认有愧，弃道修鬼，终是炼成能够成一方小世界的森罗鬼界，将所有游荡在墨白两家宗府内的族人鬼魂尽数纳入其中，终是让这些守卫人间界的英魂有了安宁归宿。但此后人间修士气运大损，多年未出英杰，再无墨、白两家在世时盛况，“妖鬼成仙，需问黑白”之景也成绝唱。
“文儿是猩红幻界，你是狩魔视界，都是先天魔瞳，都姓纪。”纪出云望着男孩的脸，怔怔出神，口中呢喃：“天意吗...天意啊...”
...
许久后，墨君才回过神来，心中似有悲怆，轻声道。
“这便是墨家、白家的故事？”
凛风妖君摇了摇头，眼中回忆着某种惨烈：“不是故事，是事实。”
“你又如何得知这些？为何要跟我提及这些事情？”墨君似乎要猜到凛风妖君将要说些什么，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墨家善炼器机巧之术，白家以符箓之术闻名界内。”凛风妖君没有正面回答墨君的问题，兀自说道：“两家巅峰时期，能够合力炼制出实力惊人的符甲傀儡，其中技艺堪称世间巅峰，而符甲傀儡外表与常人无异，若有魂灵注入更是能具有灵智。青冥山大修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