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号。
因为这些聊天纪录，叶一锋偶尔也会和唐沫一起看看。
时不时就有陌生女孩给他发来私信，里面有不同分级的照片。
很久之前唐沫就用问号回复，多数人会结束聊天，但有些人还会继续发照片，或者询问是否有时间约出去一起玩。
叶一锋躺在唐沫身边，掏出手机登陆社交平台账号，然后又开始翻私信，他也早就习惯有人发照片，要是好看的，他就回复一个问号。
反正白-嫖，多来就多赚。
唐沫下午坐在泳池边上晒太阳兼工作，将过去的聊天纪录整理出来。
她要把真相公之于众。
还叶一锋一个清白。
不管有没有错杀，反正发过照片的，稍微给脸部打个码就记录在案。
但甜蜜的太多了！
所以工作进度有些慢，她也躺下来，见到叶一锋把一张照片在反复放大，正好是位美女的比基尼照。
她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把照片放大，她的胸也会更大？”
叶一锋摇摇头道：“露的太少，我看不清。”
唐沫轻叹道：“唉，男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