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儿一惊打开门,只见河边一名高大的青年傲然挺立,身前一柄乌色长刀低吼悬浮,刀身轻轻颤动发出嗜血的低鸣,那是极度嗜杀的渴望。楚少游道:“魔刀破封了”,自从归隐后他便将这柄无名凶刀封印在河底的最深处,想不到它居然自己破开了封印。“呛”,“嗡”,刀身上流转的魔气压得楚灵儿快喘不过气来,这柄刀已经成了她的噩梦。“呼”,楚少游伸手握住刀柄,那可怕的气息顿时消散,这柄刀似乎与他融为了一体,他又感受到了那种心性相连,并肩作战的感觉,那溶于骨血不可分割的感觉,长刀往前一点河水便凹了下去,脚边的河水居然出现了断层。“大哥,南方寒冷,灵儿做件御寒的衣服再走”。“恩”,楚少游背上凶刀,战神殿,怎能少了狂刀的风采?
“云公子,这个帽子好丑”,洛清抱怨道,她和冰灵都带着一定草编的斗笠,配上她们身上华美的长裙显得十分怪异,爱美是女子不可消除的天性,也难怪她会抱怨。李云道:“姑娘受些委屈,引人注目对你们不利”。阿娇和金铃儿也带着遮盖,但二人似乎早有准备,阿娇带的是火红色的帘帽,与她红色的长裙十分相衬,而金铃儿则面带薄纱,平添了几分魅惑,相形之下洛清好冰灵更加不满。他们虽不想引人注目但一路上还是引来了不少目光,毕竟他们的穿戴太过奇怪,无奈之下李云寻了一架马车。“几位客官要往哪里去?”,马夫是个年近六十的老人,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但浓浓的女子香气还是让他一阵心神摇曳,原来是一男四女,还同坐一辆大马车,老人若是不胡思乱想才奇怪,他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带着妻妾外出踏青。李云道:“往南方,道最近的城镇便可”。“呵呵,南方,几位是修士吧?”,老人笑道,修士在九州并不是传说,许多凡人也都见到过修者御剑战斗的场景,这些战斗很少波及到常人,但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波及到。“云公子,现在没人看见,清儿把帽子摘下来了”,马车里洛清道。李云无奈道:“随你”。驾车的老人又问道:“几位前往南方可是为了战神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