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他的道理。
其实在那些事情以前，他一直都是最完美的大帝，最强大的大帝。
连我曾经都对他崇拜不已呢。
所以，我是很期待他的徒弟的，那个凌霄，或许在这一次表现会比他的师尊更好。”
红袍老者似乎更生气了：“住口，虚空！我不需要了解戮天命做过什么。
我只知道，他杀死了我子神圣城太多的精英。
他玷污了子神圣城的荣耀。
现在他还敢继续出来装神弄鬼。
我倒想看看，杀了那凌霄，他会不会出来找我报仇！”
白袍老者笑道：“血色，你太极端了！
纵然你憎恨戮天命，可是凌霄是个好孩子啊。
他替我们牛神圣城发现了刑天族的大阴谋，并且将其铲除。
说实话，我很感谢他。
那个东皇子瑜隐藏太深了，连我们都没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