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天时间,她汗毛直立了很多次,她全身的鸡皮疙瘩,起了又消,消了又起。
这些事情这些反应,她根本无处诉说,只能独自承受独自克服。
她这样艰难的适应着,就想沉浸在书里安静几分钟,葛母还这样跑来跪在面前。
苏梨怎么能不烦躁怎么能不难受。
“苏梨,求求你了,就放过好不好?”
看苏梨一直不说话,葛母终于开口。
“我给你磕头,我代替求您原谅,您就放过他吧,好不好?”
葛母说着就要磕头。
苏梨看着她终于开口。
“你让我放过他,那我该求谁放过我?”
葛母愣住,她听不懂苏梨的话。
苏梨闭了闭眼,“你走吧,别来找我了。”
葛母那里肯走,“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心疼啊,他肋骨还没长好呢,他的前途可不能这么毁了”
“苏梨,他就是病了,只要医好了就好了,真的,我已经联系了精神科的医生,只要他治好了就行了。”
葛家人知道葛的心意情况后,一致认为他病了,需要看精神科的医生。
他们心痛之余,就是竭力掩饰他病的事实,然后全力要救他。
葛母说葛病了,这话苏梨听得懂。
苏梨是最先怀疑也最先确定葛情况的,除了一开始有些不敢置信外,之后她算是最淡定的一个。
毕竟在后世,大家思想开放,没觉得这是病。
她没有鄙视的意思,也没觉得这是病,只是葛应该受到法律处罚。
可是在这个年代,面对葛这样,他们就觉得是病,是精神出问题了。
苏梨对此不想说什么,可是葛母接下来说的做的就过分了。
“苏梨,求求你啊,你不答应,我就一跪不起了,你到哪我跪到哪。”
“你的事除了知道的人,还都是保密的,你也知道遇到你这样的事,都是不好的,要是传开了你的名声也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