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娃娃脸等了片刻，看邬生没说话，试探喊了一声。
“老大？”
“有没有烟？”邬生瞟了他一眼。
娃娃脸急忙点头，“有，老大你等一下。”
娃娃脸飞快跑远，过了一会又跑了回来。
邬生接过烟和火柴盒后，点了一根，深吸了一口。
才吸了一口，邬生就呛得咳了起来，却没管，又深深吸了一口。
娃娃脸在一边欲言又止，“老大，你都好多年没抽了”
邬生没说话，又吸了两口，猛地将烟头踩到了地上，神情坚定，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走。”邬生抬步往前走。
“去哪老大？”娃娃脸急忙问。
邬生刚着前面却停了。
娃娃脸看过去面色一变，立刻立正敬礼。
一辆军车在前面停下，李献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邬生和娃娃脸勉强露出一丝笑。
邬生和娃娃脸本来在门口说话，没想到会恰巧遇到李献。
李献抬了一下手回礼，随即看向娃娃脸，“两句。”
娃娃脸很有颜色的跑开了，原地只剩下邬生和李献。
邬生平静看着李献，李献看着邬生布满血丝的眼睛，再看看他冒了胡渣的难看的脸，叹了一口气。
“你的事我听说了，我一直想找你，却今天既然遇到了，能不能找个地方和你说两句？”
邬生没说话。
李献顿了顿补充，“我就是想看能不能帮上忙”
邬生打断他的话，答应了，“好。”
李献眼睛一亮，忽然有些无措，“那那去办公室，或者去家里？”
李献也住在家属院，只是他们的房子要更好，保卫也更好，是一栋一栋的，一般人去不了，不过很多人又多去过。
邬生本来也可以在那边分一套房子，不过他没要，也没去住，就选了离得远一些的普通家属房子，当宿舍住。
李献做梦都想和邬生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