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唐元宵亲眼目睹了邬生是怎样诡异的。
他们这出去,可不是去轻松的,也没有住个旅馆什么的,就是在野外,洗脸都能不洗就不洗了。
目睹过邬生早起干呕,不时呕吐后,唐元宵和同行的几个人,看到了邬生嗜酸的一面。
山上各种酸得能将人牙齿酸掉把人脸皱成一团的野果子,大家都是吃了一口就呸呸吐了不敢吃了。
邬生却眼睛大亮,然后面不改色吃得特别香的将遇到的野果子都吃了。
他们在野外待了几天,邬生就吃了几天,一把一把的拿着吃,他吃得津津有味,唐元宵他们却看得脸都绿了。
“我家里嫂子生我侄子时也是这样的,杨梅、梅子一把一把的吃,拿着酸菜腌萝卜当零食吃。”
跟着邬生出来的特战队的一个战友,总忍不住去看邬生肚子,若不是很确定邬生是男的,都要怀疑邬生揣着个娃了。
他无限感慨,却特别积极的给邬生找野果子。
“老大,老人常说酸儿辣女,老大,你这一胎肯定是儿子!”
邬生吃着野果子的动作一顿,“真的?”
他顿了顿,“其实我也很想吃辣的。”
他想要女儿
邬生想着,都没发现战友的语病。
围观的唐元宵:“”
什么叫‘老大你这一胎肯定是儿子’?
更无语的是,邬生竟然没发现这语病也没纠正。
唐元宵默默走开了。
结果到了晚上,邬生再次让唐元宵刷新了他的三观。
几人在野外扑腾四五天了,身上不可避免一声汗臭味。
晚上他们轮流守夜,唐元宵接替邬生,让邬生去休息时。
邬生脱了一直穿着的鞋,似乎是想抖一抖鞋子,将鞋子里面不小心落进去的小石子什么的抖出来。
然后,唐元宵就眼睁睁看着邬生脱了鞋,刚要抖,却被自己的鞋臭熏吐了。
“呕”邬生跑去一边吐去了。